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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……”
“如果你这时候要将我推开,那刚才就是在装醉,傅染,你好样的,我倒想问问你……你朋友嘴里的那个哥哥是谁?他对你都做过什么?”
傅染睁大了眼睛,却怎么都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情,订婚宴上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他不简单,他表面桀骜,实则心思藏得很深,不然如何坐稳这明家太子爷的位?
范娴之前和她说起过,明家联姻,李韵苓提出的要求第一个便是清白,当初也正是看傅家门庭好,傅染握紧的双拳松开,手指一根根无力地贴向被面。
见她不说话,明成佑的笑带着薄暖气息扑在她颈间,“话都说不出来,嗯,看来真是醉的不轻。”
明成佑拉起衣摆往上提,由于傅染穿了件套头打底衫,脱得时候她不得不像个傀儡似的随着举起双臂,脑袋钻出来后,他却未再继续,任两只袖子如绳子般捆绑住傅染的手臂。
她这样不动,明成佑知道是不想再让他问下去。
她情愿选择装醉,情愿跟他违心地上.床也不要谈起明铮,尽管自那次在家里傅染和明铮仅仅见一面后再无多余瓜葛,可明铮那一声哥哥的要求清晰至此。
别人尚可视作这是正常举动,但明成佑见到过傅染在镜子上写的哥哥二字,倘若还能说是巧合,那宋织酒后的话能解释为空穴来风吗?
他抚摸身下这具身体,傅染抖得厉害,他的吻像淬毒的酒液一滴滴蔓延过细嫩的白皙,经过的地方,傅染能感觉到疼,显然是毒性发作了。
明成佑双臂支起上半身,居高临下开口,“还要装吗?”
这把声音,早已冷若冰霜,彻骨阴寒。
傅染咬紧牙关,她听到大床因男人用力起身而发出细微颤抖声,紧接着是东西被使劲挥出去后砸到地面的碰撞声,来不及适应,又一束强光自头顶点亮。
她两眼疼地迅速眯起,有片刻失明的错觉,她看了眼自己,相比明成佑的衣衫完整,她则脱剩了内衣内裤,傅染举起发酸的手臂,顾不得此时这幅淫靡之象。
她认识明成佑到现在,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。
明成佑背对她坐在床沿,傅染想把打底衫套回去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真能躺在一张床上永远不弄出点事?”
傅染两手举起,猛的一把目光射来,她毫无招架能力,“明成佑,你有喜欢的人,而且我们说好……”
“傅染,我没喜欢过谁,再说,我跟你说好什么了?”
傅染手臂缩在胸前,黑色文胸因急促呼吸而膨胀,她将要起身,却被一只大掌按住肩膀,傅染两腿屈起,墨色长发铺开叠于身下,一团团散开,“你既然知道我在装醉,那么刚才宋织说的话我也逃不过去,明成佑,你还要不要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几年前。”
“和谁?”
傅染眼睛盯向天花板,“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你做和没做分清楚了么?”
明成佑俊目轻眯,挨着傅染躺到她身侧,傅染转过脸,神色略带吃惊,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见她这般反应,明成佑眼里一松,方才的怒气全然烟消云散去,他单手撑于脑后,薄唇带了几分残忍的轻扬,“我告诉你件事吧。”
傅染不知怎的,心里蓦然一沉,荒渺而无助,仿佛被硬生生推进深海里面,哪怕一根握得住的稻草都寻不着。
“我不是没想过这一天,顶多回家,明成佑,我也不瞒你,我从来没抱过在你家永远能留下去的念头,我知道在你们眼里,我是高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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