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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场被聆音指责自己“区别对待”
,他也毫不脸红,只把话题拉了回去,“所以,聆音姑娘现在的状态,就是你什么都能做,但是在不能给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前,你离不开百花楼。
这就好办了,姑娘先为我解-毒,至于你离开之事,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聆音郁郁点了点头,无可无不可。
她实在是被人限制得烦了,如果不是被人天天跟犯人似的看着,她倒并不厌弃这里。
提到自己的专业领域,聆音请杨清坐下,她搭上脉望闻问切,就说要去准备些东西,明日再解毒。
期间,杨清趁机说起自己的师侄们也中了毒,问她能否在不见到人的时候,配下解药。
聆音答应试一试。
聆音这么好说话,都不必火堂主游说,就答应为云门的人解-毒。
要知道,她可是魔教的邪医,并非那般好心肠。
望月满满怀疑,但是一看到杨清那张脸,她就觉得没什么怀疑了——杨清长成这样,就算摘天上的月亮,聆音恐怕也会答应的。
这种感觉,真是很不舒服。
看正事有了着落,左右出不了楼,望月直接甩门出去了。
让屋中正欣赏美男的聆音疑惑,“这谁啊?脾气这么大,小心没人要。”
回应她的是火堂主森冷的目光,杨公子却说了声抱歉,起身出去了。
出了门左拐,望月直走,走了不到一会儿,手腕就被身后跟来的人拉住了。
她手腕翻旋,身子转开半边,回身便是一掌,被人抬手挡住。
两人悄无声息地拆了数招,望月不是杨清的对手。
弄到最后,她被杨清堵到了一个角落中,仰脸便是他,两只手腕都被他制住。
杨清低声,“你躲我干什么?”
望月恨道,“见异思迁,衣冠禽-兽。
脚踩两只船,斯文败类!”
“……”
杨清幽静的眸子看着她,酒窝若有若无,“你成语倒是说的挺好,不做目不识丁的村姑了?”
望月一滞,抬起膝盖就往上顶,毫不留情,被他拿腿压住,这下子,青年完全是贴着她了。
劲瘦的身体压过来,望月闻到他身上清新的男人气息,有些迷恋。
勉强能记得自己的怨恼,“你就隔三差五逮着这个点堵我吧?村姑怎么就不能识字了?我之前看话本时你怎么不说?你这是歧视村姑!
你放开我!”
“那你得告诉我,你在生什么气?刚才见我,给了我一路黑脸,”
杨清问,“昨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当场就离开了。
哪里惹你了?”
你当场就走,就是最大的惹我了!
你不跟我说清楚你和姚芙之间的关系,就是惹我!
望月想要这样回话,可是她仰脸看着杨清认真的眼神,就把话压了回去。
她心头一阵烦躁和不耐,觉得自己变得都不像是自己了。
以前碰上姚芙的事,碰上自己不高兴的事,想发火就发火,想闹脾气就闹脾气,谁也别想拦着她。
可是现在面对杨清,她居然开始考虑杨清的感受,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,觉得自己不应该无理取闹,非逼着他干什么。
这一点都不像她。
心头这种沉甸甸的感情,让人迷茫,让人迷失,让人左右反复,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总是想自己在他眼中最好,总是想他最完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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