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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头能加入省级作协,是一件相当光荣有面子的事情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饼,张延有些懵圈的问:“可我是河北人,怎么能加入津门作协呢?”
“我难道不是河北人?咱们津门作协的会长、副会长也都是河北人。”
张绍梅微微一笑,又道: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杂志社可以把你的工作关系从恒江第三印刷厂调过来,这样你以后也可以安心在津门搞创作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:“津门作协目前更需要新鲜血液,也更愿意为年轻人遮风挡雨。”
懂了,只要自己加入津门作协,津门作协就愿意调动人脉资源,帮自己平息现在愈演愈烈的舆论压力。
不过张延可不会觉得,自己值得津门作协如此求贤若渴。
说到底,还是津门文学杂志社想拴住他这颗摇钱树。
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80年代很多作家成名后,都会被调到杂志社或者文教单位工作挂个名,工资奖金样样不缺,还不用负责具体工作。
而且这还是从五线小城,调到津门这样的大城市。
这种待遇,多少人求还求不来呢。
更不用说,张绍梅还愿意动用在津门作协的影响力,帮张延遮风挡雨。
相对应的代价,则是小说后续出版的收益,会有一定程度的缩水,以后张延再出新书,肯定也要优先选在津门文学旗下的杂志。
不过津门文学要是盘剥的厉害,他也完全可以选择辞职下海。
所以总体看来是利大于弊。
虽然这么想,但张延也没有急于做出的决定,而是表示这是件大事,自己需要先好好考虑一下。
等离开张绍梅处。
他就给史铁升老师打了个电话——自从9月初结识了史铁升老师,张延一直都有跟他通信,偶尔也会用电话联系。
通过交流,对于这位虚怀若谷的文坛前辈,张延是越来越佩服,如今有了烦恼,自然想听一听他的意见。
听完前因后果,史铁升便笑道:“加入作协是好事,不管是津门作协,还是河北作协,都是中国的作协。
不过我觉得没必要这么着急,你可以试着先回应一下红学家们的批评,俗话说真理越辩越明,年轻人当然也可以越辩越名——我是说名气的名。”
听了史铁升的点拨,张延心下豁然开朗。
如果现在加入津门作协、加入津门文学杂志社,那就是托庇于张绍梅的保护之下,欠了对方的人情。
而众所周知,谈钱伤感情、谈感情伤钱。
但要是张延自己抗下这一波伤害,然后再加入津门文学,那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。
再说年轻人不闹出点动静来,又怎么能快速成名呢?
至于反三俗红线的问题……
史铁升老师既然给出了建议,这事儿应该风险不大。
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?
不就是在报纸上吵架嘛,咱爷们以前就是干这个的!
听张延斗志满满,史铁升又在电话里提醒道:“年轻人要有冲劲儿,但做事绝不能冲动,对方毕竟是文坛前辈,就算是要驳斥,也要讲究方式方法。”
张延仔细一琢磨,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,自己的目的是消解矛盾,而不是激化矛盾。
否则事情若是闹大了,真把反三俗大棒给招来,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儿可扛不住。
转过天。
他正琢磨该怎么回应呢,就接到了从京城打来的电话,对方自称是中国青年报的记者,想针对最近的争议话题采访一下他。
不用说,这肯定是史铁升老师的人脉。
但这位记者紧接着的一句话,就把张延给干懵了:
“咱们顺便也可以聊聊太平间里的死亡摇滚,我听说张老师你也是当事人之一?现在这事儿在京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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