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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也是有鉴于此,尽管听闻车师国已降伏于北匈奴,理论上已处于敌对的阵营,但深知商队每次贩来之物对维持这支孤军士气的巨大作用,耿恭也就默许了与车师商队的定期往来。
不过,孤悬塞外的这支汉军依然存了几分戒心,根据耿恭的一再严令,只允许相互之间的交易在疏勒城外指定的河滩上进行。
此处不仅地势平坦,与疏勒城隔着一条城外的河流,而且与疏勒城的距离刚好处于城头汉军的弓箭射程之内,此外,更是不准任何汉军以外的人过河靠近疏勒城,即便是已来过几次、早已混熟的车师国商人也概不例外。
对此,车师国的商人倒也通情达理,相当的理解。
每每都是汉军派出一小队人马,将粮食等物提前摆到河滩上,等候交易与清点。
待车师商队撤走了,再将商队运来之物搬回城中,可谓谨慎之极。
只是,一来二熟的,汉军将校们虽然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戒备,但是士卒们的戒心早已渐渐放下。
这回,一听说车师国的商队又来了,肚子里的馋虫立刻像是被勾了出来,城头士卒们纷纷流出了口水。
而这好消息也如长了翅膀一样,很快便传遍了本就不大的疏勒城。
城内顿时一片欢欣鼓舞,众将士皆喜气洋洋。
只是,正如杨上造所暗自疑惑的那样,车师人这次来的日期,似乎是有些蹊跷。
而存有疑虑的,也绝不止是杨上造一人而已。
“距离上次来才过了三天,这次也来得太早了吧。”
此刻,正负责疏勒城北门防务的耿乐,瞅了眼刻在一旁城头石垛上用来计数日期的痕迹,暗自算了算上回车师人来的日期,暗暗觉得有些不太对劲。
耿乐正在犹豫着是否该派斥候前去探查一番,城内已来了一哨人马,领头的正是耿毅。
待耿毅登上城头,带来的正是校尉耿恭的命令:
“待探清虚实,再开城门,以防不测。”
“嗯,明白。”
耿乐点点头,赶忙派出三名斥候。
一名径直去与缓缓而来的车师商队接触,另外两名则去探查左右两翼的情况。
耿毅看着得令后飞驰而出的三名斥候骑兵,却不禁皱了皱眉。
本来,白昼之时,按照耿恭最初定下的规矩,南、北两门外应务必保持两名哨骑在外巡视,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,也好及时以号角提醒城头守卫。
可也许是这段时间在疏勒城的无所事事,与此间云淡风轻的恬静生活,已在不知不觉中,使得一众汉军弟兄从上到下都不乏懈怠之心。
因此,发觉耿乐今日居然根本没有向北门外派出一名哨骑,耿毅动了动嘴唇,正准备说什么,但犹豫了一下后,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很快,三名斥候均以号角传回了令人放心的信号,不但车师商队并无异状,商队的左右两翼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。
如此一来,个别尚有狐疑的汉军将士心里,也自觉杞人忧天,基本打消了顾虑。
而本就望眼欲穿的其他士卒,则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在耿乐一声令下后,疏勒城北门随即彻底大开。
新上任的主簿陶尚率先指挥着七八名颇有干劲的士卒,一同搬着米粮草袋,喜滋滋地便朝着城外的河流对岸健步走去。
作为耿恭军中幸存的几乎最后一名文吏,除去派回送信求援的范羌,以及耿毅、耿乐等人外,自打金蒲城之战后,军中会些文墨的便只剩下这陶尚一人,因此此人便暂时荣升为主簿一职。
“难道说,是上次交易的那些粮食嫌不够?”
一边乐呵呵地走着,迈过了河流上修造的临时浮桥,陶尚一边暗自琢磨着。
原以为又要过好一阵才能再品尝到西域美味的瓜果,却没想到车师人这么快便又来了。
陶尚走着路也不禁美滋滋的,同时盘算着:
“这次,要不少卖一些粮食给对方?这样他们下次还会来得更勤一些。
毕竟瓜果存不住,每次过把瘾后都要等个十天半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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