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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胡同悠长的甬道里,果然有人等着了。
姚碧凝认出了那穿绸布长袍的男子,三十岁上下,戴着一副圆框眼镜,正是茶楼的掌柜。
废旧的院子深处,修竹依旧,只是静居在幽深之中的婉约女子已经音容不复。
“姚小姐,知玉姑娘,我已经带人检查过院子里的情形,死者是一名绣娘,据说患有喘症。”
茶楼掌柜压低了嗓音,“巡捕房的人先一步来过,认定为自尽,但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,事实并非如此。”
“说说你们的发现。”
姚碧凝克制着心中的情绪,缓缓开口。
“刚才我们的人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根折断的发钗,被扔在床底下,发钗的一端沾了很浅的血迹,屋内应该有过一番争斗。”
茶楼掌柜的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,打开来里面躺着那根断钗。
姚碧凝伸手接过布包,那根簪子的式样十分寻常,但恰是瑾娘习惯用来绾发的那一支:“你刚才说,这跟断钗是在床底下找到的?”
“的确是这样。”
茶楼掌柜颔首,又细细说出他们的判断,“钗上的血迹应该不是那名绣娘的,很可能来自真凶。
众目睽睽之下,巡捕房的人虽然遗漏了线索,但不至于把案子结得太过荒谬。
他们能够作出自尽的判断,正是由于死者身上除了脖颈处没有其他外伤。”
“可是这根发钗只留下一半,折断的另一半呢?”
李知玉皱眉,继而问道,“床底下没有发现另一半发钗么?”
“没有,我们也知道这根断钗是重要的线索,所以仔细找遍了床下,空荡荡的再没有其他东西了。”
茶楼掌柜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圆框眼镜,肯定地回答。
“床下面除此以外,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吗?”
姚碧凝顿了顿,又添上一句,“如果断钗是瑾娘情急之中抛掷进床下的,那另一半发钗也许被箱匣之类的物品遮挡了视线吧。”
茶楼掌柜摇了摇头:“不会,因为床底下什么都没有,角落里自然光线不好,可是拿油灯照了完全一览无余。”
“兴许是真凶为了掩盖谋害的真相,拿走了另一半发钗,而这一截带血的反而来不及仔细寻找,就匆匆遗落到了现场。”
李知玉叹了一口气,“瑾娘那样温柔和善的一个人,也不像会与人结仇啊。”
不,不会是这样。
姚碧凝的喉中涌起淡淡的腥甜。
她握紧了手中的布包,纤细的手指有些泛白。
在和煦的日光下,仿佛有风雪席卷而来,凛然生寒。
李知玉和茶楼掌柜的推断符合常理,可有一个细节他们却无从知晓。
这正是令碧凝此刻如置寒渊的因由。
瑾娘的床下原本并非空无一物,而是放置着她心中极为珍重的木匣!
碧凝还记得那一日瑾娘郑重地将它开启,旧廷服饰色泽如新,连尘封的木匣都被擦拭得不染尘灰。
可是,现在那个表明了瑾娘过往的匣子却随着她生命的陨落一同消失了。
那只匣子并没有落在巡捕房的手中,因为只要他们去触碰了木匣,就不会对床下的断钗视而不见——无论是为了查明真相还是潦草定论,他们都必须带走那支断钗。
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。
姚碧凝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形,又一次出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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