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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ofessor讲话没认真听怎么了?
回答不上来问题怎么了?
小爷毕业了!
顿时底气
十足。
“对,你毕业了。”
柏昌意笑着在庭霜唇上落下一个吻,“所以我打算周六晚上请朋友来家里吃饭,你有时间么。”
庭霜想了一下,说:“行,我约的上午跟同学出去玩,玩完就回来,肯定不耽搁。”
他倒是想得很好,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。
可到了礼拜六中午,他都玩疯了,哪还记得晚上有顿饭要吃?场地本来确实只租了一个上午,大家一起出去吃个午饭就要散场,但庭小爷喝啤酒喝得有点上头,上一局又被打得很惨,急于翻盘,不肯就这么认输,于是他跳上一个沙袋掩体,举起他的卡通水枪,一腔热血,万丈豪情:“妈的,爷家!
继续!”
当这拨持械山匪跑来家里为非作歹的时候,柏昌意刚刚开车出门。
晚上请朋友吃饭,他得去购买食材。
一个多小时以后,柏大教授拎着东西回家。
刚进家门,他连手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,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:“干死他们!”
紧接着一道水柱袭来,打在他的衬衣前襟上,顿时衣服就湿了一大片,连眼镜上都沾了两颗飞溅的水珠。
柏昌意放下手里的东西,低头,错愕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前襟,然后抬眼看向水柱射过来的方向——
地上、家具上都是水迹,连他的书都没能幸免于难。
一片狼藉的后方,宋歆等几个学生抱着水枪,以沙发为掩体,仍僵硬地保持着射击姿势,仿佛石雕,不能动弹。
“干死谁?”
柏昌意弯腰捡起一本还在滴水的书,淡淡问。
一刻钟之后。
所有人的酒都醒了。
宋歆拿着拖把,埋头拖地;郭凭拿着抹布,埋头擦桌子;何乐拿着吹风机,埋头吹沙发吹书
庭霜拿着毛巾,埋头擦狗——在之前那场血战中,vico也遭到了误伤,好在vico毛短易干。
没人说话,客厅里只有打扫卫生的声音。
打破寂静的是柏昌意,他把买回来的食材安置好,走到客厅里,看见几个老老实实的后脑勺,问:“你们想喝什么?”
这生活问题传到宋歆等几人耳朵里直接升级成专业领域难题,谁也不敢吱声,不仅不敢吱声,还眼神躲闪,仿佛只要跟prof.bai目光相对,就马上会被点起来,单独答题。
于是,拖地的拖得更用力了,擦桌子的几乎要把桌子擦掉一层皮,吹沙发的动作仔细到仿佛在给文物除尘
只有庭霜自然而然地回答说:“我想喝冰茶。”
他的语气里有习惯性的依赖,那种依赖在其他几个直男听来更像一种诡异的撒娇。
庭霜,在跟,prof.bai,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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