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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听起来有种别扭的隆重。
但秦隐想起半个多月前那个深夜,他在教学楼前滂沱的大雨里无意听见的谈梨的电话……那也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小疯子失态。
对有些孩子来说,快乐和睦这个词或许从来与家庭无缘。
秦隐垂眸,认真应下:“好。”
谈梨并未察觉,她准备转身时,又想起什么:“对了,那个叫向彦茗的,没有骚扰过你吧?”
秦隐一顿。
谈梨以为他忘了:“就是上上个月底,生态餐厅里那个——”
秦隐:“我知道。”
“咦,”
谈梨意外抬眸,“那你记性真好,我就忘了。”
秦隐眼底原本凉凉的情绪里,掠过一点笑意。
他走下台阶,经过谈梨时声音犹冷静淡然:“后来遇到过一次。”
谈梨警觉,扭头跟上去:“他有骚扰过你吗?”
“没有,只是求证了一下。”
“嗯?求证什么?男女朋友关系?”
“……”
谈梨没等到那人回答,只等到性冷淡瞥过来的一眼,意味不明:“不是你告诉他们,我不上学、没职业?”
“啊,是吗,我已经忘了。”
谈梨非常坦诚,“他问你为什么出现在f大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“陪读,”
秦隐声线平稳淡定,“家属。”
谈梨:“噗。”
她扭过身去,憋了两秒还是没忍住,小姑娘哈哈哈地乐起来。
等终于停住,谈梨转回来,眼角眉梢还有笑意余留:“你真这么跟他说的啊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这张脸在f大这么有名,等他之后发现真相还不得气死,不对,应该已经发现了……”
谈梨停了笑,轻眯起眼,“看来他是没告诉谈文谦啊。”
秦隐听见谈梨后半句自言自语,微微顿眸:“谈文谦”
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他似乎在哪个长辈那里听到过。
不过秦隐对长辈们口中那些事情从来不太上心,当初他的高考志愿填报没选金融方向,还曾惹得秦家、萧家两边的长辈出动,照样没拧过他的意愿。
所以即便想回忆,那些没上心过只偶尔听到的琐碎信息也找不着来源。
秦隐没强求。
他想起之前看见教室门外,那个无缘无故就小疯子似的灿烂笑容,她深藏的不快现在看来也有迹可循了——
“你父亲为向彦茗的事情,给你打电话了?”
谈梨一怔。
她转过头,也把思绪拽回来,惊讶地看着秦隐:“哇哦,小哥哥,你是福尔摩斯转世吗,怎么连这都猜得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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