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庙祝用不同的词语两次肯定我们“成不了朋友”
,似乎有他认为必然无法逾越的理由。
我看了看庙祝,继续问道:“那么,你能给我们讲讲关公的事情吗?”
庙祝似乎很不解地说道:“关公?关公怎么了?”
此时的庙祝所表现出来的神情状态,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有点老顽童味道的他了,而是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深沉。
“这是一尊很特别的关公像,一手拿大刀、一手拿《春秋》的关公像似乎很少见。”
我说道。
我用了“似乎很少”
这几个字,是因为我此刻仍然无法确定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一尊这样的关公像。
“你眼光很刁钻啊!”
庙祝微微笑了笑,看着我说了这句话。
他继续说道:“不错!
这个样子的关公像,世间确实少有!”
——从庙祝的这句话里,我至少确定了一个问题——这尊一手拿大刀、一手拿《春秋》的关公像,确实世间少有,但并不是世间唯一一尊——也就在此时,我回忆起了,似乎曾经在某个购物网站上看到过这样的像,但那是一尊很小的木质结构的像,我无法做出推断——到底是谁模仿了谁;还是眼前这尊和购物网站里的那尊、都是模仿另外其他的……还是说这只是巧合……
怀着这样的疑问,我继续问道:“那为何要塑造成这个样子呢?”
——我没有直接去问关公像的来历,是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,这样提问或许得不到答案,甚至有可能会结束本次对话。
庙祝抬了抬头,说道:“你可以理解成,这是为体现‘文武双全’的一种艺术手法。”
显然,这个回答必然不能让我满意——因为这基本上就是告诉我,这一切都只是巧合……于是,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那这种艺术可真有手法!”
——我这句话,严格意义上来说,是一句中文上的病句,“艺术”
在前、“手法”
在后。
我刻意这样说,依然是想让对方产生好奇或者恼怒,然后本能的反驳我。
——可是,我的打算又一次落空了。
庙祝摸了摸他那巨大的鼻子,停顿了一会,说道:“是啊,这种艺术真有手法。
好手法啊……”
“怎样的手法?”
我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这一句。
似乎我的潜意识里已经认为这种手法不只跟艺术有关……
“邯郸学步?东施效颦?塞翁失马?有趣之至?无聊至极?”
庙祝一口气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这话里的词语,除了“有趣”
和“无聊”
我大概能有猜测的方向,其余的词,根本就是一头雾水……一头忽然而来、恰似无聊、但却又感觉好像很有趣的雾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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