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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蝶玩上瘾了。
明明半个小时的路程,她硬是多绕了一大圈,少说开出去一个半小时。
就为了看身边男人的洋相,也为给自己哥哥报仇。
要不是那位打来电话催促,黑丝女非得活活玩死他。
。
。
“嘎吱~”
手刹制动的声音。
“咔哒~”
刘览推开车门,一看是片荒野,他也顾不得形象,赶紧跑到别处弯腰“呕~饿~呕~”
不是有玄功护体么,有玄功护体也顶不住被人这么玩啊。
庄蝶笑得左摇右摆,恰似花枝摇曳。
身边坐着一个抹油画的女人,她头也没回,自顾自画画,“庄姐,这么个废物,您给我带来干嘛;咱们这次可不是过家家,弄不好可是要出大事。”
黑丝女赶紧止住笑,不等她解释,刘览走了过来,用手指着牧马人的硕大车轱辘,“庄姐,我要是再坐您的车,我就是这么大个儿的王八蛋。”
坐着画画的女人都忍不住了。
站起来笑个不停。
刘览顺着笑声看过去,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。
她齐肩的如墨长发被风微微吹动,露出精致纤细的脖颈,葱白玉指将头发轻拢在耳后,又显出晶莹剔透的耳垂。
后面看,隐隐露出的侧脸,柔和秀婉;
上身是一件赤耳丹宁牛仔夹克,下身是一条黑色的水磨厚布小脚裤,勾勒出臀部浑圆挺翘,两条腿又长又直。
踩着的是一双经典黄皮中筒添柏岚,脚后跟处的磨痕,反应出女主人是个户外爱好者,肯定去过不少地方。
女画师突然回头,正脸看向刘览。
天老爷,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张脸蛋。
不施粉黛还微带英气,眉分八彩,神聚三焦,一双眸子看得你魂魄皆动,俏如三月春桃;悠然一笑间,复又像是天山上的一朵雪莲。
“你好,姜若悯。”
庄蝶捅他一下,“别愣着,说话。”
“哦哦哦,您好,我叫刘览。”
女画师看着他的眼睛,仿佛发现了新大陆;遂放下手中画笔,走到旁边停着的丰田酷路泽5700上,拿出一个五十厘米长,四十厘米宽,二十厘米厚的银色箱子。
箱子上有个手铐,她提过来递给刘览,“从现在开始,我丢了可以,箱子不可以丢,能做到么。”
庄蝶将手铐拷在刘览手腕上,“人和箱子都不可以丢,都要安全回来,必须做到。”
人是指女画师,箱子是指银箱。
遁一门主第一次经历这个,不免有点慌,“里面是什么东西,很珍贵么。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,牢牢记住合同里写的,不然扣去你的尾款。”
刘览面色板正,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;我们燕赵人,从无虚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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