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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瀚宇斜靠在沙发上,手扶着沙发背,白哲的五指夹着雪茄,抽一口,望她一眼,再抽一口,又望她一眼,对她满脸的悲愤无动于衷。
木清竹忍住满溢的苦涩,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:“瀚宇,你非得要这样做吗?你不是说过吗,我们之间没必要横眉冷对的,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吧,你说,要怎样才能放过我?”
木清竹的眼泪流了出来,心里很痛很痛。
不知道上天为什么对她如此残忍。
“你也会求我?”
阮瀚宇听着木清竹这算作祈求的话,这应该算是他听过以来出自她口里的最为低声下气的话,心思略动,抬头朝她瞧去。
果然她的脸上没有了那种冷漠,全是悲痛,绝望与哀伤。
她就站在那儿,如同秋风中的小草,楚楚可怜,似乎随时都会凋零,心中的那抹疼痛在被涌上的愤怒强行压下去后又渐渐抬起了头,他沉默了会儿,朝她招了招手。
木清竹看到他脸色和缓了些,宁愿相信他不会坏得那么彻底,慢慢走了上去。
阮瀚宇的长臂一伸,用力拉过她,很快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,他的手指撩起了她的秀发,欣赏着她的紧张与低声下气,垂眉顺眼的模样,心里的怒气渐渐消退了,唇角微勾,捏着她的耳珠,淡淡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在求我了,那就好吧,我也不能太过为难你,免得别人说我不尽人情。”
木清竹心中连连冷哼,难道你还很近人情么,处处为难我不说,还要让我做如此丢脸的事,本就是个十足的混蛋。
耳内却听到他继续淡然说道:“给你一次机会,有没有话要对我说?”
“什么话?”
木清竹不解地抬起头,她都已经在求饶了,还要她再说一遍么?想了想红唇轻启:“瀚宇,求你以后不要为难我,为难我妈妈了,我都听你的,好吗?”
为了妈妈,她就估且忍忍他吧,反正尊严也当不了饭吃,而且在他的面前她早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。
“不,不是这个。”
阮瀚宇白哲的手指轻轻摇了摇,脸色又渐渐变冷。
不是这个?那还能说什么,木清竹想不明白,茫然摇了摇头。
“真的没有?”
阮瀚宇冷冷地问道。
木清竹又想了想,实在弄不明白他的意思,也拿捏不准这个变态的家伙究竟想要她说什么,一时理不清头绪来,茫然坐着。
“好吧,既然你真不清楚,那就让我来慢慢教你吧。”
阮瀚宇伸手搂着她的腰,剑眉单挑,面无表情: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搬回君悦公寓,以后你的工作就是陪我睡觉,直陪到我腻烦为止,然后我再慢慢教会你如何尊重我。”
什么?木清竹顿时目瞪口呆,原以为他会真的大发善心放过她,却不想绕来绕去,他却变本加厉,变成了每日都要陪他睡觉。
那这样她算什么?情妇,还是妓女?
她全身都僵硬了,脸上的笑容不再,慢慢的是愤怒,最后再到苍白,几近无奈。
阮瀚宇的手游走在她的脸上,脸上滑过丝得意的笑,他就是要看到她这种无奈,委屈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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