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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办事效率,真高!
艾芬不得不对魏氏竖大拇指,这么麻利就将族长请来了。
这种行动能力搁在这个年代,纯粹是浪费,要是在二十一世纪,没准就是个商界女强人、政界女大腕也说不一定。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阳凯青面无表情挥了挥手,闭着眼颓然地坐到凉塌上。
他不明白,魏氏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他赶出府去。
看见阳凯青眼里稍纵即逝的难过,艾芬知趣地不再多说,她不知道往日里阳凯青和魏氏的关系到底如何,所以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对阳凯青的打击有多大。
没有人愿意被赶出家门,艾芬将心比心,要是她遇上这种事情也会觉得很受伤就是了,所以她等阳凯青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说:“走吧,别让母亲等我们。”
要是让魏氏等他们久了,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,还是早点去,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,早死早超生也好。
“好。”
阳凯青表情木然地从牙缝里挤出好后,率先跨出了门槛,走了一会儿才想起艾芬来,忙回过头去看,砰的一声又被撞到了下巴。
“这不能怪我,是你自己停下来的!”
艾芬摸着额头,赶紧撇清。
现在阳凯青可是个移动活火山,她可不想被喷。
看艾芬一脸的小心,阳凯青哑然失笑,顺手帮艾芬将头上撞歪的簪子重新簪好:“怪我,怪我。
走吧,我们一起去。”
到了前厅以后,艾芬发现屋子右边已经站满了人。
看来就数她和阳凯青来得最晚,只好分左右排到后面站着。
厅里正上方摆着两把太师椅,右边的椅子空着,左边坐了一个住拐棍的瘦老汉。
老汉的白胡子长的都快到胸口了,一脸的慈祥劲儿,除了比较干瘪之外,倒是和圣诞老公公像是两兄弟一般……屋子里就这一个老汉,看样子就是魏氏口中的族长了。
右边太师椅的下方有一把椅子,魏氏坐在上面正和族长说话;姚氏则红着眼眶站在魏氏身边,见阳凯青进门之后,姚氏更是背过身去抹眼泪儿。
姚氏为什么哭呢?肯定有内幕!
艾芬八卦的因子被勾了起来,一定是姚氏得知了关于分家的事情,也许很不利阳凯青,所以姚氏才哭。
只是大厅右边怎么这么多人?
怎么这么多人都是女人和孩子?难道这里分家除了族长做公证员之外,还要女人和孩子做见证人么?
这个习俗真怪。
屋子里很闷,艾芬暗自庆幸,还好她站的地方是门边,虽然离太阳近了很热,那也好过站在人堆里头被闷死,或者被那些脂粉香味、花露水香味儿给熏死。
等艾芬偷瞄了几眼之后,更是错愕,这些人居然都是阳凯梓的老婆孩子们。
更夸张的是还有一个几个月大婴儿,正躺在一个身穿藕荷色衣裳的年轻女子怀里呼呼大睡。
那女子见着艾芬,表情有点古怪,艾芬并没有往心里去,因为一屋子的人见了她表情多少都有点异常。
人海战术?艾芬不免有点咂舌,分个家而已,至于把老婆孩子都弄来吗?难道是害怕阳凯青抢夺家产,所以弄了这么一票啦啦队助威、壮声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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