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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反应都一样,就好似秦鸢要牵回家的不是狼犬,而是能吃人的狼似得。
“嫂嫂——”
顾灵儿抬头看了眼秦鸢,此刻眼里充满了紧张和害怕。
“?”
秦鸢一头雾水的看着紧张到流汗不止的小姑子,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按道理来说,你今儿已经见过狼犬,嫂嫂我也让你长了见识了,咋回来了你还‘闻名吓破胆’?
“哼,悍妇真可怜。”
高昂充满嘲讽的声音。
嗯,很熟悉,并且还很欠扁。
秦鸢别过头看去,果不其然,她看见了那次被她踹了一脚的张蛮牛。
那个高壮高壮,还蛮横无理,在村中横着走,还胆敢欺负她们的小屁孩。
秦鸢头一遭,露出了阴沉的目光。
“悍妇你倒是不怕。”
张蛮牛也是瞅见了闲话这才来看的热闹,可谁成想,这小寡妇在那么多人的欺凌下,竟也能撩牙露出爪子来了?这不,嘴一张,就故意想激人,“小寡妇真可怜,没丈夫还要被人欺负。
”
“啧啧啧,真可怜。”
张蛮牛这话没人敢接,谁让人张蛮牛家有钱有地,还有个地主外公呢。
在农村,谁都狗眼看人低,可这也就算了,村民偏生还喜欢捧有钱人大腿,而这张蛮牛虽不算大腿,但最起码那也算是小腿肚啊。
这不,大伙没人敢吭声,就连那刚还在顾家耀武耀威的族长,也是老脸一跨,嘴一抿,屁话也没。
更别说刚刚一通啥啥啥家法处置的大话了!
秦鸢见到这,冷哼一声。
她不是怕张蛮牛,可是懒得理张蛮牛,这壮小子,今儿摆明就是听见风声来看热闹顺便来找茬的,自己还是少理会为妙。
“顾家小媳妇没话说了?那日不是很凶吗?”
张蛮牛眼见跟自己没多大的顾家小媳妇不理会自己,那气的他脸一狞,话说的特别难听猥-琐,“还敢踹我命根子,踹坏了你拿什么赔。”
秦鸢:“.....”
咱不要脸了是吧?
“张蛮牛,你少信口雌黄,搅我嫂嫂名声。”
比秦鸢更加愤怒的是小姑子,此刻顾灵儿瞪大眼睛,一脸要吃人模样。
不过小姑娘也难得,难得一个性情中人,知道护短护名声。
再这么着,她嫂嫂都是嫁了人的妇道人家不是,去踹人命根子算怎么回事?再说,传出去也不好听啊。
自打张蛮牛这话一出,四周的人挤人大概看秦鸢的眼神就变了,即使小姑子顾灵儿一个劲的想要解释、否认什么,但村民们就好似认准了事实。
张蛮牛一个小伙子,怎么着也是个男人,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被女人‘踹命根子’的事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这个女人还真踹人家命根子了。
啧啧啧,顾家小媳妇得亏还长了一张小家碧玉、知书达理的脸,怎么做事如此不害臊极端呢?自从大伙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同,那秦鸢突然就好似找到了自我似得,头高高一抬,腰板一挺,一脸的刻薄,本身那张脸就没多少肉,尽是立体轮廓硬气的五官,这不,被那秦鸢刻意的装腔作势,竟也成了
一个极为刻薄寡情的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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