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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囡囡恍惚觉得下身有些黏腻,忽而苏醒了过来,便见自己双腿夹着被子,而腿间传来的湿意分外真实。
朱囡囡彻底惊醒,她好像做了个春梦,然后就……
朱囡囡倒吸了一口冷气,忽然惊恐地意识到,她让寿王破身了!
怎么办?
寿王练了那么多年的武功,听说要守住处子之身,那现在她——闯了大祸了!
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她的!
不,杀了她还不止。
她破了他的身,他一定也会破了她的身子的!
她先前是想着,以寿王的性子,绝对不可能会允许自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,她也就仗着这点,可现如今……
朱囡囡一时间痛哭流涕,她的清白只怕保不住了!
朱囡囡一边哭,一边找了条帕子慌乱擦拭着。
不对,冷静,要冷静,这会儿没人在,此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,男子跟女子不同,初次又不会落红,只要她不说,又有谁人会知道?
为了活命,朱囡囡三两下擦干了眼泪,出了拔步床,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,又装作不小心将桌上的茶水倒在了自己裤裆,然后立马起身去净室换了,又将裤档打湿洗掉浊物,洗完之后还嗅了一嗅,嗅的时候她隐约觉得自己有点变态,像那种偷闻女子肚兜的采花贼。
做完这一切,她回了拔步床,仔细检查了床褥,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屋内燃有熏香,也闻不出什么来,朱囡囡松了一口气,抱着被褥躺在床上,大脑一片空白,她能瞒天过海吗?
不一会儿,外面有人进来了。
朱囡囡听得出是慎初的脚步声,不知道为什么,寿王的耳力似乎很好,她只要稍微一凝神,就能清楚地分辩出慎微他们几人的脚步声。
朱囡囡翻了个身,装作不知,带着些倦意问道:“谁呀?”
“王爷,是我。”
慎初端了吃食进来,将吃食放在榻几上,来到拔步床外,“属下给您送午膳来了,主子让您在这里头吃。”
今日主子生气,不肯同朱美人一块用膳了。
“哦。”
朱囡囡坐了起来,“对了,我刚刚喝水,不小心把水倒了,你收拾一下。”
慎初看向桌下,果见桌下一片水渍,连忙应下。
朱囡囡默默吃着午膳。
话说,对面没有寿王在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平日里,她习惯了吃着自己碗里的,再看着寿王碗里的,她总觉得寿王的菜看起来要比自己的好吃许多,可是每次她刚想夹点,都会被寿王的筷子打回来。
今日对着自己清淡的饮食,她似乎没什么胃口。
再一想自己可能毁了寿王苦练多年的武功,她一时间心生愧疚。
朱囡囡想了想,对慎初道:“慎初,你同囡囡说一声吧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惹他生气了。
他要练功就练吧,随他……练成什么样吧。”
这是她欠他的。
慎初闻言微讶,不过转念一想,朱美人终于想通了,这是喜事呀,他欣慰道:“王爷能这么想就好了,属下会转达的。”
下午,寿王才回了屋,朱囡囡对着他各种低声下气,寿王对此十分受用,漫不经心道:“也罢,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,今后若再犯,休怪本王不留情面!”
他本来想搬出她家人来要挟她的,可慎微说,家人是朱囡囡的底线,不到万不得已,万万不能以此来做要挟。
“谢谢囡囡,囡囡真是大人有大量。”
朱囡囡连忙拍马屁道。
朱囡囡说完,又主动提出了去练功,一个下午都练得十分刻苦,没喊一声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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