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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吵死了。”
徐以年恶声恶气,比他还无赖,“再骂一句试试?”
按在脖子上的手指似有千金重,明明这家伙看着清瘦,也不知道哪来这么恐怖的力量。
囚犯心里发憷,稍微放缓了语气:“你刚来是吧?你可能还不清楚,他就是个万人骑的婊-子,大半个黑塔的囚犯都睡过他,你犯不着为他得罪其他人!”
跪坐在地的青年咬紧了牙,沉默地闭上眼睛。
“是吗?”
徐以年忽然松开了按在他脖子上的手,囚犯心中一喜,后脑却突然被人抓住,徐以年将他的头往墙上狠狠一磕,“那他现在归我了。”
囚犯反应过来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…神经病!
你完蛋了!
……”
徐以年懒得理他,直接抓住囚犯的头发逼他仰起头,又是一撞。
“去你妈的!
……别撞了!
停!
我叫你停下!
……对不起!
对不起总行了吧?我错了我错了!
对不起!”
囚犯被撞得头破血流,拼命挣扎也无法从他手下挣脱,最后只能连连道歉。
徐以年松开手,重获自由的囚犯扭头看向室内,饶是满腔仇恨也不敢再和这疯子对视,只能将怨气发泄在从头到尾看戏的狱警身上:“我都说了我是银哥的人!
你他妈是听不懂吗?”
“别找事。”
郁槐撩起眼。
他的嗓音又冷又平,明明没什么情绪,却令囚犯浑身一悚。
囚犯咽了口口水,只觉得面前这狱警令人瘆得慌,到了喉咙口的谩骂被生生压了回去。
郁槐踢开了半掩的牢房门,冲囚犯道:“滚回你自己的牢房去。”
“……”
囚犯憋屈不已,捂着流血的脑袋边骂边出了门。
郁槐本来要押他回牢房,临走前想起了什么,回头扫了眼满身狼藉的青年,再将目光转向揍了人的徐以年——男生甩了甩染上手的鲜血,就差把爽字写在脸上。
“不要太招摇了。”
郁槐对他说。
既像警告,又像提醒。
徐以年同他对望一眼,最后小幅度地点点头,难得听话地哦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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