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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它有的没的,那都不重要。”
“大气!
你能这么想,就说明你这人真的大气。”
周宁静笑笑:“就算柏橙天天给方致远订蛋糕,但我不还是方致远的老婆吗?我干嘛不能大气点?”
“是啊,我要有你这肚量,就不会离婚了,唉……”
“你……离婚了?”
“好几年前的事了,说起来也要感谢那对狗男女,要不是他们,我也不会有今天。”
鸡蛋摊在油锅,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,香气瞬间四溢。
周宁静一边麻溜地翻着面,一边露出疑惑的表情:“丽丽,这事……一直没听你说起过啊?”
“跟谁说啊?逮谁就告诉人,说我付丽丽离婚了,离婚是因为前夫出轨,和他前女友搞到一起去了?有必要吗?人最多就是给我点同情,能帮我解决实际问题吗?当年我离婚,什么都没分到,带了几件换洗衣服,就离开了那个家……后来,我一个人到了上海,什么苦没吃过……能有今天,我总结出来,就三个字,靠自己!”
周宁静把鸡蛋摊到那碗面上,有些敬佩地看着付丽丽:“说得对,人不还是得靠自己吗?”
付丽丽笑着:“都过去了,我也就跟你说说,要换成一般人,我还真不想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。”
周宁静端起面碗:“走吧,咱俩啊,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话。”
付丽丽捏了捏周宁静的手腕:“我是过来人,你呢,听我句劝,凡事要多为你自己想想。”
待方致远吃了面,众人才陆续散去。
因为都喝了酒,除了有司机来接的付丽丽外,其他人,陆泽西都给叫了代驾。
等周宁静和方致远回到家,酩酊大醉的方致远便一头扎到了沙发上。
见他这样,周宁静心里窝着的火都不知道冲谁发。
她装了一晚上的淡定和大气,此时荡然无存。
她恨不得马上撕开柏橙那个绿茶表的面具,让方致远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!
“生日快乐……祝我生日快乐……”
方致远呢喃着,“高兴,我今天真的是太高兴了……”
“喝了多少酒了,能不高兴吗?”
周宁静忿忿。
“哎,你知道吗,我……我没想到……”
方致远带着点哭腔,“我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生日……”
周宁静已经拿在手里的给方致远准备的毯子掉落在地,她只觉得手脚瘫软,一阵巨大的无力感袭来。
这些年,她对他、对孩子、对父母、对整个家庭的付出,她所做的一切一切,竟比不上柏橙的一只蛋糕。
“我还是觉得你送蛋糕这事欠考虑。”
安汶正和柏橙说着话,她们俩离开陆泽西家后,来到了安汶的旧时光咖啡馆。
“哎,你猜,今天晚上他们俩会不会吵架?”
柏橙歪着头。
安汶摇头:“柏橙,你不觉得你挺过分的吗?”
“我怎么了?那么多年的同学、朋友,送只蛋糕怎么了?反而是周宁静自己,连老公的生日都记不住。”
“你跟我说实话……难道你真的想拆散方致远和周宁静?”
“就他们俩之间的感情……还用我拆?一只蛋糕就弄得周宁静手忙脚乱了,还在那里佯装镇定,真以为我看不出来?安汶,他们俩要是真的情比金坚,别说一个我了,就是十个我加起来也拆不散他们。”
“不对,柏橙,你这个观点我不同意……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,方致远这,只要你不撩拨,他和周宁静还能相安无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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