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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、
养鹅看门
农村里,基本上都是土房子、矮院墙、木栅栏,门户不严。
家里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,但也谁不想失盗,就想着养个看门的东西。
其实,大家都想在家里养条狗,也能有个动静。
但养狗太浪费粮食了,很多家里也只是想想而已,养是不养的。
几年前,六姨家的二姐还跑了好远,给我们送来了一条半大的花狗。
但那家伙不但饭量大,而且嘴比我还馋。
遇到不好吃的时候,它的饭量比猫还小,舔两嘴就洋洋不睬了;即便将狗食碗推到它跟前,它也阖着眼装没看见。
可一旦遇到有好吃的时候,它的饭量又像头牛。
自己狼吞虎咽地干完了,还舔着舌头,经常眼冒绿光地来扒我的饭碗,企图觊觎我嘴里的两片肉。
要不狠狠踢它几个滚蛋,它是不会离开饭桌的。
到了年关岁底的时候,爸爸看一家人都面黄肌瘦的,就把瓶底厚的眼镜转向了那个馋嘴的家伙,不怀好意地盯着它打量。
那家伙不知道大祸临头,还在爸爸身边蹭来蹭去,讨好地想从爸爸那里讨点好吃的。
爸爸摸摸狗头,手又在狗身上摸了几把,感觉了一下狗的肥瘦程度。
之后,点了下头,满意地说:“就是它了。”
于是,我嘴角就有口水流下。
农村里有“卸磨杀驴”
的说法,看来,我们是要“年关宰狗”
了。
后来,当年关稀疏的鞭炮响起时,那条找不到东西解馋的花狗,就被我们解馋了。
半大的狗也不小了,连汤带肉地也煮了半大锅,但架不住家里的四头“饿狼”
啊。
一顿狂卷后,我和爸爸就舒服地靠在灶火坑里打盹,爸爸还随手折了根细柴火梗,舒服地剔着牙。
妈妈还在打扫着我们的战场,小妹已经捂着肚子不停地打嗝了。
当她撑得发出第二声“嗝”
时,爸爸细长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扫了妹妹一眼。
那可怜的小丫头立即闭住嘴巴,硬生生地把第三个“嗝”
闷在了肚子里。
年关过了,锅底里的最后一点狗肉汤也喝光了,爸爸拍拍屁股回去上班了。
寂静的院子里,就只剩下我和妈妈、小妹。
无尽的黑夜里,没有了那条馋嘴的看门狗,还真觉得瘆得慌。
一院子的树木,在夜风中沙沙作响,偶尔的动静就吓得小妹激灵一抖。
我“吧嗒”
了一下嘴,后悔地说:“真不该听爸爸的话,他倒是吃完狗肉走了,丢下我们晚上害怕。”
妈妈叹息着:“狗是没了,再养个其他看家的东西吧。”
一天,去找小伙伴玩,才进门,一只大鹅就张开翅膀,低着头朝我冲来,张嘴就来叼我的裤腿。
幸亏我眼疾手快,一弯腰按住了它“曲项向天歌”
的长脖子,把它死死压在了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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