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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下缓缓邪笑出声。
制止她的三人心念不好,激怒了舞萱笙又唤醒了邪魅。
舞萱笙的魂越渐虚弱,在这样下去,迟早会被邪魅吞噬。
离渊捧着血滴子在一旁贪婪的汲取着它身上纯粹的邪气。
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邪魅活动更加兴奋,渴求的急需她的魂为自己做营养。
三人联手都有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。
她还尚幼,没有当年闫啸天的蕴涵深厚,入魔后邪魅还未完全掌控她,若不然就凭他们三人根本不是对手,这也是血滴子显世让整个江湖晃动不安的原因。
现今亦有一种成为定局之意,再这样下去谁还能再阻止她。
黑衣下的身体还如此稚嫩娇小,怎能独自承受这一切,何况她还怀着他的孩儿。
叶舒的内力开始枯竭了,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,他打起精神强行硬撑才能站在此地。
眸子中无力感充盈而后全都化作伤情。
他苦苦支撑着,为何每次面向她都无比挫败,从前自认为自己能掌握全局掌握生死权,而今发现自己是多么无能为力就连最想保护的人都无济余力。
当最后一次无助的黑眸闪过,他却放下了大手。
冲她轻轻一笑。
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笑容了。
沉迷在昔日两人的温情中不可自拔。
叶舒收回了力,剩余两人更加吃力了,分神望了一眼叶舒,玉虚道长紧促眉头,不知从什么时候他这个师傅再也看不懂徒弟的心思了。
叶舒缓步走过前去,发丝上也沾染上了血迹,身背后的血一滴滴打落在皎洁的雪色上面,刚余留的地方亦是红殷殷一旁。
显得如此耀眼。
前面的衣袍似刻意洁净,仅是点点红梅,贪恋的望着那抹面具下的眼眸。
步步走上前。
玉虚道长惊喝一声"
你做什么?"
他从不知道他这个稳重沉稳的徒儿怎会如此轻浮,行事不计后果可不是他的性格。
先前听言萱萱的话,不顾此时局势急迫,转身就要离开,眉头蹙的更甚,他可要重新认识一下他这个徒儿了。
叶舒没有听到似的,朝着心念念的身子走过去。
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时为何莫延君所说的,为何这世上就属他不配爱她。
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同枕而眠夜夜哭喊着他的名字。
前世亦是这般模样,因而才没有相守白头吧。
在金圣山见她第一面时,他便知道那抹身影是属于谁的,即便她仅是看了他一眼,但他却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不是她。
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走的安稳吧!
用虚幻的泡沫来隐藏着凄惨的现境。
直到从舞萱萱口中诉说她离世的消息,他才慌乱的想要找那抹极像她的身影。
如此迫切,只要她活着魔教的人又如何。
这世人都反对又如何。
万幸万幸眼前的人儿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,早已看不清他们站的是敌对的两面。
如今只想随她去留。
她的眼眸总是柔情满满的瞧着他笑,而不是今日的冷漠和不在乎。
他笑容中带着丝丝苦涩,抬起素白的大手将她紧紧拥住,提起的心终于定了下来,缓声安抚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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