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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是我本无心害人,且也无宠于身,这样也招来怨恨自也是无法推脱。
想罢,便有些头疼难忍。
让侍夏呈了两碗汤水儿来。
“料姐姐昨晚饮的酒不少,饮酒过多怕也多会有头疼之症,妹妹打小便有头疼的病根儿,故习得汤药。
今儿个刚熬好,姐姐也一同用了吧。”
“对了,妾觉得容华还是少和她来往的好”
。
可沁性子淡泊,只教她避开,而非让她大张旗鼓的还击回去。
世间瘟和佛那么多,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?一句劝听不听有她,毕竟她也是可代掌一宫事的人,自己的主意多多少少还是要有,其他人不过是建议。
端碗喝了汤药,拭唇:“早就知道容华细心。
不知容华可知当强则强,该弱则弱?”
“姐姐所言,可沁自是心知。
只是,在这中,可沁已然是众矢之的,却不可再生事端。”
瓜尔佳可沁若明若隐眸转于人。
“可沁自不是锱铢必较之人,但若她人妄想欺我,便是妹妹的家族也不会允许的。”
瓜尔佳可沁自知这便是最体己的话,看于人,仍旧握紧人手。
“深宫中就姐姐待妹妹如此,妹妹便说了这些,倒是教人听去的话不知还生多少事端。”
笑于人,复喝汤,不语再言。
欺软怕硬拜高踩低的多了去了,敏贵人随口提醒她一句她明白便好。
汤中药味虽不浓,可嗅觉敏感只觉得难耐,几口下去便作罢:“不过玩笑几句,谁会当真拿来做事。”
觉得天色不早,起身行礼:“时候不早,妾先行告退”
。
瓜尔佳可沁合人同起身。
“也罢,时辰不早,姐姐早些回去歇息吧。
改日,再请姐姐来昭和宫一叙。”
便和人一齐走出,各自换来婢子,自行往回走了。
敏贵人回来重华宫东后殿便吩咐南歌有功夫将锦华带来。
夜色渐深,独燃一盏烛火于矮桌之上,四下俱黑只有一盏灯火婆娑,便是在这盏灯下抬手摆一局久违的黑白,以退为进,合纵连横,局势微妙。
凝身静气而磨炼心境,终有黑子大势逐去,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的玉子滑落棋盘之上乱了棋局,愣半晌,低声轻笑:“呵……”
身侧嬷嬷奉将几位新秀呈物递上皇后:瓜尔佳氏之画,叶墨勒氏所呈百子被,嬷嬷一面展,皇后一面道:“敏贵人当真是好绣功,又有心思。”
皇后手里正把玩一串玉珠,吩咐道:“择上几样古玩摆件并头面首饰,赏下瓜尔佳容华与敏贵人,再者——”
正身危坐吩咐嬷嬷道:“这几日来了哪几位小主,哪几位没来,提了多少话,送了甚东西,皆记下来。”
后话未提,如是吩咐,嬷嬷应声既是,复持案上一卷册,时以点询二三。
钦天监择天观象,与养心殿禀皇帝,皇后大婚订于九月九日,乃是大吉又意预久久。
皇帝心下甚喜,赏了金银百两于钦天监。
于后宫行去。
步美人步怀凉咸福宫西后殿见帝子,附身:“妾请帝安。”
似许久不见,皇帝有丝犹豫。
“免,近日都在忙什么呢?你是步氏?”
他试探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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