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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宫女锦华跪在地上,将之前所见细细道来。
“秀女富察氏与熙娘娘于御花园相遇,奴在远处不曾近了,只可辨富察秀女多有恭敬而熙娘娘面色不虞,而后富察秀女亦变了神色。”
略起身,道:“奴以为,该是宫里的富察贵嫔同熙娘娘有隙,而富察秀女不知…若是其他…奴年初方入宫恐有不知不对的地方。”
敏贵人抓一把鱼食悠闲的洒在浴缸里,听着那话儿倒是新鲜,才掌掴宫女呢又跟秀女过不去了?看样子也是找乐趣呢。
微顿,又问了一句:“你可知付特哈氏常在的事儿?”
敏小主不曾让小宫女锦华说道这攀扯不清的旧账,宫女松了口气儿。
付特哈常在?好似此人并不常冒头,她寻思一会儿,才记起之前听同屋的姑娘们曾说道过皇后,其间提了两嘴这个付特哈氏。
“小主说的,可是之前同皇后娘娘同居一宫的常在付特哈氏?”
略略回忆,当真没什么特别的…
“奴倒听说了一二,说是万岁幸畅安宫时,这位小主正陪着皇后娘娘,万岁问了两句,便封了常在,赐居畅安宫与皇后娘娘作伴。”
至于这个付特哈常在,自己却是没见过的,倒说不出品貌如何。
,“哦,还有,后来这位小主偶遇万岁,却不知为何,被万岁斥责还令她禁足反省呢。
奴所知,不过如此。”
书看的多了,倒让身子有些酸疼了,常在钮钴禄之婉然总待在屋里,倒也闷的慌,想起家父提点,在宫中还是要多走走,虽不必以他人之话为真,但多于他人联络也有住于自己在宫中的地位。
想着自己也有段时间未出门了,想着上次姑姑寿宴上那位敏贵人倒是让人印象颇深,嘴角一勾,向婢女言:“随本主去趟敏贵人宫。”
重华宫东偏殿外。
“闻贵人尚在宫中,让人通传。”
钮钴禄之婉言。
敏贵人心里只感叹每天有多少风言风语从这儿出来呢。
风言风语……呵,说不定还是个双刃剑呢。
将付特哈氏的事儿搁在脑后,安下心来,只琢磨着如何利用这流言蜚语为自己谋些好处。
南歌道钮钴禄常在来采访,让南歌请进来。
瞥一眼眼前跪着的锦华,将身旁的凉茶泼到她身上,顺手将茶杯扔到门口啪的一声碎裂,换了怒颜:“不过是瞧着你机灵,没想还用不到正地方去。
本小主要的荷叶没带来还好意思要赏钱?”
钮钴禄之婉闻贵人传,稍稍理了理发丝,步态得体,缓缓入内,见贵人,屈膝行礼“妾参见贵人,贵人万安。”
又道:“好久不见,姐姐好似更加荣光焕发了。
可真真让妹妹羡慕不已啊。”
钮祜禄常在入内,敏小主那句话方撂下,小宫女锦华心下了然,忙惶恐不迭叩头。
“奴被银子蒙了心,该死,小主勿怒,奴这就回去催一催,定不再敷衍小主!”
宫女怯的道:“奴给钮祜禄小主问安。”
然后看似灰溜溜的逃开了。
敏贵人看常在进来似是没被吓到,倒是个沉稳的。
她不问自个儿也不说,从怒容换成笑颜看她,顺着她的话儿道:“常在多礼了。
寿宴一别从秀女成了常在,该是叶墨勒恭喜你,哪敢让常在羡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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