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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晓自己这般话也不足甚么,又言道:“若帝饮酒,那妾陪帝可好?”
言罢,顺势拿起一旁的酒。
身边人虽劝,还是更愿陪着。
“美景是该赏,然怎能比有美酒与佳人呢?”
皇帝嘴角讥笑,“朕该有的都有的,却独独没有她。”
他顺势揽过人肩,接过一壶饮了口。
又向身边人抬手让人饮,“你可会?”
闻其言,脸愈发红,她一把被皇帝揽入怀中。
她望着手中酒壶,微吸口气,学着方才,拿起酒壶一口饮下。
烈酒入喉倒是火辣的疼。
连连咳了几声。
慎贵嫔睨女人,又看她动作,厌恶之色尽现。
“不会饮酒为何要来这圣洁之地?”
莞容华忽闻音,转身见来人,原是慎贵嫔,她忙搁下酒壶,屈身福礼:“妾请慎贵嫔安。”
细细闻其言,心下一紧,脸更是煞红。
慎贵嫔睨人,色不悦,“免了”
。
皇帝与人推搡着,却不见此楼有人至。
他又一丝不悦,微迷眸。
瞧其人原是许久不见的贵嫔。
“哈哈——”
皇帝爽朗大笑,“来的正好。
素闻贵嫔常一人独饮,今日如你愿,一起来。”
他顺手丢一壶与后来人。
慎贵嫔看帝,不禁眯了眼,“美人相陪,妾怎敢叨扰。”
她又饮一口,摇头晃脑着,“独饮自是美妙的,两人若是作诗也到好,若是……”
她羽眸撇了撇莞容华,“那还是请您往别的地儿去吧。
总管太监吴良顺立在皇帝身后,眼瞧着这位九五之尊有些放纵的喝着酒,只低声自语很久没见他这般摸样了。
他虽然想着让其能够发泄下心中苦闷,但想到弱这事传扬出去,怕是又会惹出不少风波,只怕那些言官御史又会揪着不放。
良顺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皇上,酒喝多了伤身,您还是少喝点吧。”
那火辣早已消去,莞容华缓缓起身。
她闻贵嫔言,言语之中便将矛头指向了自个,心下微苦笑。
往别处去?呵,这也是帝将自个带来的,瞧了眼侧之人,微撇嘴,不语。
若自个再说些什么,倒不是还冲撞了帝子,今夜其本就心情不佳,又何必再惹出些麻烦?不再言语,却还是退到帝身侧。
皇帝闻贵嫔话,“放肆,人是朕带来的,你让她去哪里?过来坐着。”
他语气不让人拒绝,“你俩陪着不更好。”
今夜就想放纵一次又如何,他打断吴良顺对人言:“再去准备点,看来今夜这点酒是不够喝了。”
慎贵嫔素手置觥筹于桌,直盯人,面色通红。
“是,您带来的,是妾扰了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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