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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另一侧的花蝎也突然睁开了眼,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郁气,“游鹰,看在你在北非救过我,我就帮帮你吧。”
花蝎说完,手中一动,就好象是变魔术一样,手中一下就多出了一个小瓶,紫色的,很小,比唇膏要小几圈,花蝎用细白的小手扳开了瓶盖,发出一声清脆的“嘣”
。
“不要!”
游鹰拒绝、躲闪、逃避着。
那花蝎递来的紫色小瓶,他觉得就象看见恐怖的毒药一样,“花蝎,不要。”
游鹰已经是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了。
司机从烈虎说话就开始关注着后边的几个人,听见了花蝎的话,他更是不敢管这些人的事,这个时候,傻子都知道,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,是可以随时不眨眼取走自己性命的人。
“叔叔不要,就别逼他了。”
还不知道害怕的少女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哈哈,游鹰你还真有魅力。”
花蝎笑着把小瓶在游鹰鼻子下只是一晃就收了回来,又甜甜地笑着对少女说:“小妹妹,这可不是毒药,这是可以让叔叔带着你快乐的好东西。”
少女的心里猛的一沉,立即想到了什么,回头看去,只见身后的叔叔已经象变了一个人,他的双目赤红,呼吸粗拙,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看见猎物一样的光芒。
“不要!”
现在轮到少女说这句话了,可是被药物迷失本性的男人又怎么会听的进去。
游鹰象发疯了一样,抱紧瑟瑟发抖的小女生单薄的身体,一边用滚烫的嘴唇去亲啃少女的后颈,一边就在掀起少女的裙子;一边剥下少女那层全棉小内裤,一边就在解开自己的裤子,他的动作冲动而野蛮,他的力量无可抵挡,他疯狂的刺穿少女,他的泪水却随之滑落,“表妹…对不起……”
。
少女无力的反抗着,抵挡着,可是她却不敢呼喊她的妈妈,因为黑暗中她看见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拿着一把尖刀,刀锋雪亮、又尖又长、刃窄而利,刀正抵着她妈妈的靠背后边。
少女不知道那是什么,开车的司机师傅是个军迷,他知道,那是军刺,还是一种很特殊的,可能是特工专用的军刺。
“司机师傅注意安全哟。”
花蝎娇笑了一声,细长的红亮指甲在司机的后颈轻刮了一下。
“哦,是是是。”
司机只觉得后脊背止不住的寒意涌动,她的指甲就象是锋芒象锥子象可以杀人的刀,赶紧收回视线。
雨越下越大,天也渐渐微亮了,少女早就放弃了抵抗,满脸流着泪水,任由背后的男人重复的作着那个令她羞愧和疼痛的动作,那一刻她就象死了,麻木了,灵魂被剥离了,任他蹂躏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兽欲终于发泄完了,车也终于停了,少女就听见那个叫游鹰的男人长喘了一口气说,“我最后一个请求,放他们一条生路吧。”
于是三个魔鬼一样的人终于下车了,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向何处。
少女咬着嘴唇悲拗的流着泪水,司机看着后边的少女长叹一声,无奈的摇摇头,车又一次启动了。
少女突然感觉到自己手里多了一样东西。
睁开泪眼,张开手,模糊的视线里,手心一条精雕细琢的项链发散着银白光,项链的下端,一个好象小怀表一样的精制小铜饼,按下机关,“镗”
的一声,怀表面弹开了,露出一个很小巧的密码罗盘。
他到底留给我的是什么呢?少女抹去了泪水,忍着痛提上痕迹斑斑的内裤,这才把项链挂在脖颈上。
一个故事已经结束,另一个故事徐徐展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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