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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安卿的这番话,足够让伊薏失去所有理智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:平日沉默寡言的宁安卿,居然也有如此口齿伶俐的时候。
她冷冷一笑:“怎么,你的意思是想告诉宫爵飒:当年,解除他公司燃眉之急的三千万,是你帮他筹集的么?!”
伊薏嘴角漫出的笑意,愈发不屑和讥讽,她俯身逼视着宁安卿:“我想他,并不想知道那笔钱真正的来源。”
“……”
宁安卿不说话,只是安静地看着她。
伊薏继续说:“他不爱我又怎样?!
但他愿意给我帮他生儿子的机会,可是给你机会了么?!
别说生儿子了,他现在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!
!
宁安卿,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,我儿子叫什么名字了?!
他叫宫爵慕,不是暮城的暮,而是……爱慕的慕!
!”
**
睨着宁安卿落荒而逃的背影,伊薏顿时心情大好,压在胸口的郁结之气,不翼而飞。
她风情万种捋了捋漂亮的卷发,准备拿起包包走出咖啡厅。
站起身的时候,禁锢在双腿上的冰冷假肢,磨得她皮肤一阵刺痛。
她真是厌恶极了这双假肢。
如若不是想加深宫爵飒的愧疚,她早就把这假肢丢到太平洋去了。
刚走到咖啡厅门口,伊薏只觉眼前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,还未缓过神时,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,扑面而来。
“啊——!
!
!”
滚烫的咖啡,铺天盖地浇灌而下时,凄厉的惨叫声,响彻整个咖啡厅。
原本,光鲜亮丽的女人,一时之间,狼狈至极。
伊薏胡乱摸了把脸上的咖啡,怒气腾腾睁开眼眸的刹那,她一眼就看见面前站着一名穿着西装革履英俊无比的男人。
而让伊薏火冒三丈的是:男人的手里,端着早已空掉的咖啡杯。
伊薏怒不可遏地质问:“你为什么泼我咖啡?!”
阿庆却是一脸的无辜与无奈:“不好意思小姐,我无意冒犯,只是我家主子说,你的手,脏了他的眼,如果剁掉的话,太血腥,不能体现他怜香惜玉的良好品质,所以……”
阿庆耸了耸肩,只能泼咖啡了。
闻言,伊薏全身不能自控地哆嗦,她咬牙切齿地问:“告诉我,你家主子是谁?!”
她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。
然而阿庆却悠然转身离去,回头寡淡瞥了伊薏一眼:“我想,你还没资格知道我家主子的身份……”
**
宁安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咖啡厅的,满脑子都是伊薏的那句“他叫宫爵慕,不是暮城的暮,而是……爱慕的慕”
。
宫爵慕?!
爱慕的慕?!
飒飒给他取这样的名字,是在告诉全世界:他爱慕伊薏么?!
回过神时,宁安卿这才发现:自己竟然回了出租房。
她呆坐在沙发上,双眸空洞死寂。
同时,她死死将依米花,抱在怀里,小声呢喃:“宝宝,如果你还活着的话,爸爸会给你取什么名字呢?!
他肯定会给你取个特别好听,特别温暖的名字。”
那一刻的宁安卿,沉溺在宫爵飒给宝宝取名字的美好中,嘴角上扬,但有一道又一道热流划过脸颊。
她明明不觉得悲伤,为什么会哭?!
---题外话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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