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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不是什么事情只要努力就一定都能做得到的,如果事情没有按照你想的那样收场,那就得慢慢学会放下,才能继续往前走。”
铃铛说到这里,用筷子轻轻戳了戳我,“喏,我说了这么多,你懂我的意思了没?”
我放下筷子,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,微微一笑。
铃铛的好意我明白,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也让我心里微微一沉。
一切真的都能过去吗?笑笑也好,孙先发也好,他们需要的也许只是真相。
第二天一早,师父便带着我、大宝和林涛奔赴石培县。
来到孙先发家的小楼前,师父率先下了车,和石培县公安局局长简单寒暄后,他拎起现场勘查箱走进了现场,我给大宝使了个眼色,大宝赶紧跑上前抢过师父手上沉重的箱子。
我和大宝在院子里看着师父进进出出观察现场,侦查员在一旁介绍着现场的情况和尸体的位置。
师父突然朝我们招了招手,我和大宝赶紧走了过去。
“你们在现场没有发现矛盾点吗?”
师父问道,“尸体的体位、血迹形态都能解释得过去?”
我想了一想,无言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死者是在靠近墙根的位置被凶手从背后打击枕部倒地的。”
师父站在我们设想的位置,重建着过程,“那么,死者倒地,要么是头朝院门仰面倒地,要么是头朝墙根俯卧倒地。”
我沉思了一下,听起来确实应该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但是死者是头朝墙根,仰面着地。”
师父说,“怎么解释?”
我支支吾吾,一时语塞。
“行了,现场就这样。”
师父并没有对这个矛盾点进行解释,指着现场堂屋桌子上的两包烟,对身边的侦查员说,“去查一查,办丧事的那家发的是什么烟。”
“尸体昨天早上就拖出来解冻了。”
桂法医说,“现在可以进行检验了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出发吧。”
师父脱下手套,说。
没有按照常规的解剖术式,师父选择先检验孙先发的后背。
在我和大宝手忙脚乱地把尸体的后背肌肉逐层分离开以后,居然发现尸体的后背真的有损伤。
“师父真神!”
大宝惊讶地叹道,“那个,您怎么摁了两下就知道有损伤?”
师父显然还在因为我们第一次工作的疏忽而生气,没有回答大宝的问题,说:“七根椎体棘突骨折,深层肌肉大片状出血。
我现在想问,这样的损伤通常在什么情况下形成?”
此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,我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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