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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起来吧,朕什么时候说过要责罚他二人啦!”
陆严愠怒道。
闻此,苏子昂面色突变,心中惊愕!
“皇上,韩少君口出狂言,蛊惑沈家小姐再先,煽动众人在后。
若是不加以严惩,今日之事传出,只怕会落人话柄,恐京都难安啊!”
苏子昂急言令色道。
“你休要胡说,是我自己要参加行围狩猎,何时受人蛊惑。
我看,倒是你,咄咄逼人,步步紧逼,才是居心否测吧!
若是陛下因为此事而责罚韩少君,我不服!”
“宁馨!”
沈嵩急火攻心,只觉得头晕目眩,气得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。
见陆严愠怒更甚,目露寒光。
陆辰缓缓上前,柔声道:“皇爷爷,今日之事本就无谁对谁错。
依孙儿看,沈家小姐年轻气盛,难免对行围狩猎之事心存不平,也是人之常情;韩少君见沈小姐性情直爽可爱,故而心生怜惜,挺身相助,实为仗义执言。
故,孙儿以为,众人今日这番就世事探讨争论之景,倒真有几分古之百家争鸣的遗风。
也可彰显,皇爷爷广开言路,纳谏如流!”
这番听着,韩凌心中不免对这陆辰信口胡诌的本事钦佩不已。
看他一副正义凛然、一本正经、面不改色的模样,若是叫旁人看了,倒会真的会被其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所说服。
思及此,韩凌不禁在心中默默为其暗暗称赞。
这般胡说八道的本事,自己也只能甘拜下风呀!
“嗯!”
闻此,只见陆严若有所思,缓缓点头:“辰儿此言,倒是在理,如此方显我朝民风之开化呀。”
“陛下!
那今日之事,就这么不了了之了?”
苏子昂不平道。
“父王,儿臣有一计!”
闻声望去,不想昊王竟也在场,此前众人皆未察觉。
“昊儿有何计?”
陆昊莞尔一笑,淡淡说道:“既然韩少君与沈小姐皆对女子不可行围狩猎一事心存不服,我风凛尚武,何不来场骑射比试?若是沈小姐与韩少君获胜了,便如韩少君所愿,此后,女子亦可行围狩猎;若是沈小姐与韩少君败了,想来他二人也无甚怨言。
如此,公平公正,也好堵住悠悠之口,避免心怀不轨之人,借机大作文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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